Nocturne_S

欧美圈中毒,看超英美剧居多。爱神夏,爱DC,爱HP,爱星战,爱中土。沉迷音乐剧【里的某面具男……

是条咸鱼。

欢迎来一起玩hhhhhh!!

【福艾】为我演奏最后一首歌

*参考La La Land结尾,可能会包含剧透

*超级OOC和一点私设


信箱里有一封信,封面包装华丽。艾琳不禁嗅了嗅那张厚实的纸并得出结论------那个寄信者肯定不简单。她定下神看清那个神秘人的字体,果然是给她的信。毕竟她丈夫可不认识那么多为了满足“高品位”的定义而去听她唱歌剧的人。这可能又是一位对她有兴趣的男性粉丝吧,她不耐烦地拆开信封,心想如果里面有一封长信的话就扔掉。


不过恰恰相反,信里有两张票,皇家埃尔伯特音乐厅里举行的小提琴音乐会,位置正好是在第四排中间。这两张票肯定价值不菲,虽然没有信,但多半是粉丝给她的礼物了。艾琳慢步走回,结果发现信封里还有一张便签。


“我觉得你会想去看的。就算是欣赏音乐。记得留到最后。---J.W.”


艾琳想了好几秒才搞明白谁是J.W.,不过当她想到以后也自然联想到为何这是一场小提琴音乐会而不是歌剧或者音乐剧了(说实话比起古典音乐她更喜欢这两个)。虽然她知道戈佛雷对此没有意见,她一时之间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毕竟已经快十年了,十年她没见到他了。


不过很明显地,他成为了一名小提琴手。





夜晚,艾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身边爱人平稳的呼吸声丝毫没有减轻她心里各种排山倒海的情绪。自己当然没有必要去,这一切都被抛到身后了。卡拉奇、丑闻、酒店里的那一夜......还有那个只有她知道的被舍弃掉的生命,完全与现在的她毫无干系。


真的毫无干系吗?如果是的话,她不会想再见到那双蓝眼睛,她不会想见到他深情演奏时的样子。她扭头打量正在翻身把手搭在她腰上的戈佛雷,噢老天,你叫她该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理清自己的思路,发现自己爱的是这个帅气温柔的天才律师,而不是那个古怪精明的侦探,她呼出,庆幸自己没有像小女生一样惊慌失措。她的选择是正确的,正确的。最终,艾琳决定去听那场该死的音乐会,就当是为了戈佛雷。毕竟他很喜欢小提琴,想想他看到这两张票时那惊喜的表情,她微笑。为了戈佛雷,这种小东西算不了什么。





音乐厅门外一堆堆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的人们,中老年人居多,当然也有一些年轻的夫妻。艾琳挽着戈佛雷的手臂,走向检票口。她想到自己在舞台上表演时几乎看不到下面的观众,不知夏洛克会不会看到自己。


等他们坐定以后,灯光暗下,一束苍白的光芒打在木质的舞台上形成一个圆圈。表演者走了出来,修长的身板和笔挺的燕尾服在黑影里几乎只能看到轮廓,但当他走进那个圆圈时,一切都清楚了。


他手里还是那一个他在221B贝克街用的,有点破旧的小提琴,这十年在他脸上留下虽然不清晰但可见的皱纹。唯一没变的是他尖锐的目光,能洞穿一切的目光。


他鞠躬,直起腰时他们四目相对。艾琳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瞬间闪过的困惑、怀疑、愤怒、喜悦......想念。对,那么一点点的想念。凝视持续了两秒,他将眼睛移到观众席别处,提起嘴角,给他们送上一个礼貌的微笑。


巴赫、贝多芬、门德尔松。一曲曲下来,她能感到他的随意和不在乎。啊,她太了解他了,他从来不是那种跟随别人节拍的人。这只是取悦他人。曲终,观众鼓掌,他瞥了艾琳一眼,闭上眼睛,停顿,开始演奏。旋律在她耳边响起。


The Woman。


艾琳不知不觉地屏息凝神,而旁边的听众们开始窃窃私语。戈佛雷在她旁边自言自语地问:“这到底是什么?”他们什么都听不明白,她想。这是最后的倾诉,为她一个人。她此刻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提琴孤单的独奏声响彻大厅,观众的骚动越来越大,但这里只有两个人在场。





“你的脸色很苍白,艾琳,你不舒服吗?”戈佛雷关上车门,打量着她。从音乐厅到停车场的那段路上她对戈佛雷的评论一点反应都没有,难免让他有点担心。


“我没事,只是表演者我似曾相识,好久没见面了。说实话我有点惊讶。”艾琳说的都是实话,有些东西她不必告诉他。


“是吗?那可真巧!或许你可以去后台看看他?我留意到他在演出时都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好几眼呢,说不定他把你认出来了。”戈佛雷微笑。见到艾琳再三犹豫,他便催促:“去吧,他可真是个优秀的提琴手,希望你能跟他谈谈关于他今晚表演的最后那首曲子。他可真有个性。”


艾琳下了车,慢慢往后台方向走去。




“你来了。”他正在给弓上松香,背对着她。艾琳笑笑。她居然忘记了侦探有异常敏锐的感官。


“最后那首曲,是为我演奏的,不是吗?”她靠着门。夏洛克转过身来,手里拿着那只弓,蓝眼睛打探着她,似乎在解这个没有正确答案的谜。


“你果然听懂了,我以为你一直在打盹呢。”他眼里透着笑意,显然她极高的音乐感知度给了他一个惊喜。


“你忘了我是首席女低音。”


“我的确忘了。我们多少年没见面了?快十年了吧。”


“告诉我最后那首曲没有除了‘我很高兴再见到你,艾琳’之外的任何其他意义。我有丈夫了,他很喜欢小提琴,所以我是完全为他来的。”她在心里摇了摇头。想转换话题,没门。


“是约翰给了你那票。你们也差不多快十年没见面了吧?”


“实际上,我们前几年才见了一次,在公交车站。可惜我没有带我的丈夫出行,他显然还以为我单身。”


“真可惜,我早就知道你结婚了,报纸专栏上登了。我很惊讶报纸还登那种东西。”夏洛克说着走近两步。


“我很惊讶你还留意关于我的消息。所以说你演奏的那首曲的确是有其他意义的。”艾琳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一般。


“你就那么想让我承认吗?你又回归到本质的你了,‘施虐女王’。”他低头看着她那挑衅般的眼睛。


“不不。我只是要一个真实的答案,”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尖向他耳朵里继续说道,“你知道,所有的伪装其实都是对自己的反映,所以还不如对我说实话。”


“你是来故意伤害我的,不是吗?”他的声音冰冷,微微颤抖着,“爱情的火花很突然也很致命。施虐女王,这真符合你。”他挣脱开艾琳的手,往另外一个方向踱去,脚步充满了怒气。


“夏洛克------”


“我真蠢,你永远不知道,我真蠢,”他转过头对她苦笑道,“感情是理智的死对头,麦克罗夫特早就提醒过我,但我还是让它把我占领了。我想你早就知道,但你还是希望我能亲口说出来,这是你一贯的作风,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你还是没变。是的,我现在就承认,我爱你,我其实一直都爱,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的确很蠢,蠢到被自己蒙蔽。”他现在背对着艾琳,双手撑着梳妆台,看着镜子里在感情面前狼狈不堪的自己。


“我------”


“Have a good life, 艾琳。”


她离去,意识到自己揭开了一直在尝试愈合的伤疤。她慢慢走下台阶,梳理着心里的情绪。难道她敢说自己从来没有想念过他?明明一直对自己很肯定的她,第一次怀疑自己。


你是不能骗过自己的。



*不知自己在写什么,就当是一个脑洞吧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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